她被粗暴地扔进一艘摇晃的黑奴船底层舱室,黑暗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汗臭。船舱狭窄得像棺材,数十个“黑奴”——包括她这样伪装的女人——被铁链锁在一起,挤成一团。她的身体在紧缚衣下完全漆黑,皮肤纹理模仿得惟妙惟肖,让她看起来就是个真正的非洲奴隶。男人们嘲笑着她的“新肤色”,一个船员用粗糙的手指戳她的脸颊,大声喊道:“看这黑鬼多黑啊!从非洲运来的货色,皮肤黑得像煤炭,活该被卖到种植园去摘棉花!”
她被迫跪在污秽的木板上,膝盖的铁环让她无法站起,只能像动物一样爬行。膀胱里的液体因为尿道按摩棒的堵塞而胀痛,每一次船身的颠簸都让她下体抽搐,阴道和菊花里的按摩棒无情地扭动,刺激着她最私密的部位,却又被贞操带死死封住,无法释放。乳头的按摩器嗡嗡作响,螺丝的重量拉扯着敏感的顶端,让她喘息不止,但她不敢出声,因为任何叫喊都会引来更多嘲笑。
船员们围上来,强迫她和其他“黑奴”一起吃从桶里舀出的稀粥,他们故意洒在地上,让她用嘴去舔,像狗一样。一个人抓住她的草帽,强迫她抬起头,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:“黑婊子,吃吧!你们这些黑鬼就配吃地上的东西。瞧瞧这黑皮肤,多脏啊,难怪白人主子看不上,只能当奴隶使唤。”她的项圈尖刺让她无法低头太久,每一次试图躲避都刺痛脖子,提醒她必须保持臣服的姿势。
在漫长的航行中,他们不时拉她出来“检查货物”,用手掌拍打她的黑肤,评论道:“这黑鬼的奶子真大,黑得发亮,肯定能卖个好价。屁股也翘,适合在田里干活。”他们强迫她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,双手的拘束器让她手指弯成钩状,只能笨拙地模仿摘棉花的动作,其他船员大笑不止:“看这黑蠢货,手都黑成这样,还想装人?黑鬼就是黑鬼,生来就该被链子拴着。”她的呼吸被束腰限制,每一次羞辱都让她胸闷欲裂,却又因下体的刺激而湿润加剧,这种矛盾让她在耻辱中颤抖。
夜里,舱室里挤满黑肤的身体,她被铁链固定在角落,无法动弹。船员偶尔下来“取乐”,用灯照着她的黑肤,嘲讽道:“黑婊子,非洲的野蛮货,在船上就该学着服从。你的黑皮肤就是你的耻辱标记,永远洗不掉。”她感觉到身体的每寸“黑肤”都成了羞辱的焦点,下体的按摩棒永不停歇地折磨着她,让她在黑暗中默默忍受这种对“黑人身份”的无尽贬低和侮辱。
船终于靠岸,她被粗暴地拖出舱室,铁链哗哗作响,像拉着一头牲畜。阳光刺眼,她那漆黑的紧缚衣在烈日下反射出油亮的黑光,让她看起来就是个从非洲运来的黑奴。种植园主人们围上来,上下打量她,脸上满是鄙夷。一个白人监工用脚踢了踢她的膝盖铁环,迫使她跪得更低:“瞧瞧这黑鬼,皮肤黑得像锅底,活该来这儿当奴隶。黑婊子,从现在起,你就是我的财产了。”
她被赶到棉花田里,膝盖的铁环让她只能半跪着爬行,每一步都让足弓高高拱起,脚尖承受着全身重量,疼痛如刀割。膀胱胀痛得像要爆开,尿道按摩棒堵死一切出口,下体的阴道和菊花按摩棒在颠簸中疯狂扭动,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,却被贞操带封得严严实实,无法缓解。乳头的按摩器嗡嗡震动,螺丝的重量拉扯着,让她胸前那对“黑奶子”颤颤巍巍,像在邀请嘲笑。
监工们强迫她开始收割棉花,手臂被扭到身后,手肘捆绑得死紧,胸部高高挺起,像在展示她的“黑贱货”身材。手指拘束器让她每根手指弯成钩状,她只能侧着身,从偏后方的角度笨拙地钩取棉花。草帽下的黑肤被汗水浸湿,监工大喊:“快点,黑蠢货!你的黑手就是为这个生的,黑得像泥巴,配得上这些脏活。看你这黑屁股翘着,活像头母猪在田里拱土。”
棉花刺扎进她那模仿黑肤的紧缚衣,刺痛皮肤,但她不敢停下。束腰勒得她呼吸急促,脊椎无法动弹,每一次弯腰都让项圈的尖刺微微刺入脖子,提醒她必须保持低贱的姿势。监工们围观大笑:“这黑鬼多贱啊,黑皮肤就是耻辱的印记,生来就该跪着摘棉花。瞧她那黑奶子晃荡着,肯定是非洲的野蛮货,配不上白人,只能当奴隶使唤。”
她在烈日下劳作数小时,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剧烈,让她湿润得像要滴水,却只能在耻辱中忍受。每次摘取棉花,她的手指钩状让她动作迟缓,监工嘲讽道:“黑婊子,手黑心也黑,摘得这么慢?你的黑血统就是低贱的证明,永远别想翻身。”汗水顺着黑肤流下,混着泥土,让她看起来更脏更卑微,这种对“黑人身份”的无尽羞辱让她在痛苦中颤抖,却又无法逃脱。
她被从棉花田里粗暴地拽出,铁链拖曳着她的身体,像拉着一头待售的牲畜。种植园主们决定将她拍卖掉,作为“优质黑奴”推上市场。她的黑肤在阳光下闪着油光,紧缚衣完美模仿着非洲奴隶的皮肤纹理,让围观的白人买家们指指点点。一个胖墩墩的买家走上前,用手掌拍打她的黑臂膀,大声嘲笑:“看这黑鬼的皮肤,多黑多脏啊!活该被链子拴着卖掉,黑婊子,你这黑血统就是低贱的证明。”
拍卖台上,她被迫半跪着展示,膝盖铁环固定她的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