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耳粥:[嗯,我不太懂,听你的。]
亲亲小耳朵:[就是哥哥id前面的前缀嘛,您现在是“倾情守护”,只要?这个前缀在,所有人都知道哥哥是小耳朵的榜一大哥、独家守护。]
[不过就算失效也没关系呀,哥哥在我心?里永远是倾情守护~]
宁尔说的这些并不都算假话,其?实也算是心?里话。
他刚说?完没多久,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梦幻城堡缓缓升起的特效,白色云朵衬托着城堡在云雾中散开,屏幕都是亮晶晶的彩虹。
宁尔第一次看到这个特效。
梦幻城堡,就像他今天住得酒店一样洁白漂亮。
银耳粥为您送出梦幻城堡x100个。
银耳粥:[不想只在你心?里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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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柏乖乖在盛景集团会客厅等了两个小时,秘书才?出来传他。
传。
每次来傅宴舟办公室时候的心?理压力不亚于法庭传唤。
傅柏理了理仪容仪表,有模有样?地走进傅宴舟办公室,虚假地低头弯腰谄媚一笑:
“表哥,你想我了?”
傅宴舟正倚在落地窗边看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?地翻过一页纸。
午后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,衬衫袖扣随意卷起,漫不经心?的动作都透着一股贵气。
慢条斯理地合上文件,傅宴舟才?掀起眼皮,金丝眼镜后的眼眸深邃冷淡,唇角绷着不怒自威的弧度:
“两个小时,就想出这么一句话?”
声线过于威严,傅柏本来就心?虚,直接吓得差点?招了:
“表哥,都是一家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,不如明示在下?”
傅宴舟瞥了一眼傅柏那?身闷骚的暗红色西装打扮,一副做贼心?虚的表情,没搭理他,转身坐在沙发上:
“说?正事?。”
“哦哦哦”,傅柏回了回神:
“表哥,你让我‘调查’的事?儿我都问过了,傅家我能问到的野史?我都问了,咱们绝对没有得罪过或者对不起过什么人,有纷争也都用钱解决了。咱们干干净净做人,踏踏实实做事?儿,靠坑人绝对走不到今天的地步。”
“你确定都问清楚了?”
傅柏说?的都是一些明面上的事?,傅宴舟比他清楚得多。
至于傅柏的父亲那?支有没有做过什么恶事?,得罪了人算到傅宴舟这支头上,恐怕只有傅柏能知道。
“真问清楚了。老头子?那?些秘密之?前就都告诉过表哥了,真榨不出来了。表哥,我爸那?人你也知道,只贪财,不害命。”
“至于有些事?儿硬要?算到咱们傅家头上也没办法。就拿东南亚那?个斑森说?吧,明明是他们自己的人作假弄虚丢了和盛景的合作,添油加醋一歪曲事?实,失业员工反倒恨上盛景恨上表哥了。”
傅宴舟不由地哂笑了一下:
“这你都知道。”
傅柏得意地勾了勾嘴唇:
“那?当然了,我最关心?表哥嘛。那?群底层劳工要?是被亡命徒洗脑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?儿。你最近出入一定注意安全啊,别去危险地方。”
“而且”傅柏说?到这儿脸不由地拉了下来小声嘀咕:
“要?说?过去,几十年前那?场工业污染牺牲的也有咱们傅家吧,咱们家付出的代?价比所有人都要?多。”
“傅柏。”
傅宴舟一个勒令住口的眼神封过去,傅柏赶紧闭了嘴。
不说?就不说?。
越是不说?,就越证明在这件逐渐在时代?历史?中被渐渐淡去的事?,在傅宴舟心?中永远存在。
傅柏甚至觉得,他表哥现在的自然、环抱理念,一定程度上都受到了那?件事?的影响。
近乎病态。
“说?吧,最近又在哪儿闯祸?”
傅宴舟意识到刚才?语气略有强硬,稍微缓和后再问傅柏。
傅柏立马抓住机会:
“表哥啊你可得救我啊表哥,就我那?个直播公司,最近太水逆了,要?么就是头部主播跑了,要?么就是直播间涉黄封了,要?么就是大哥面基不满意打官司要?退款。我头都大了。”
傅宴舟一哂,没有评价。
“表哥,你怎么不损我不教育我啊表哥?别人都说?我。”
傅柏一脸丧气样?。
傅宴舟抬眼看着窗外,108层的视野开阔,市中心?无数拔地而起的高?楼昭示着企业家商人的野心?。
“到达a市中心?的每一步路都是一步步走出来的。”
傅柏一听这话,眼睛都亮了。
傅宴舟竟然在鼓励他!
“表哥,你既然能理解,干脆支持我到底吧。我最近公司资金链遇到了问题,你给我点?钱度过这次难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