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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空间。”

血气涌回,沉酌的手消退到之前的红润状态,有些微肿,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了,再过一会儿连痛也要不知不觉的消失了。

杨慕灵挪开茶几,支起阳台上的折迭床,没用他的枕头,枕着肘弯。

闭着眼,却很难睡着。

这一天发生了太多,可偏偏在她的意料之中,不觉得奇怪,只是有些心慌。

她对他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基础,比起裴砚深,好歹相处了一两年,肚子里的胎音她听过,爱恨参半。纠结和幸福是真实的,痛快和惘然也不全然是假的。

沉酌呢?

在快要融入这个身份时,被揭开遮羞布,赤裸的曝在阳光下,迟钝、羞耻、脱离。

她是她吗?

杨慕灵按住左腹,当日的熊熊火光烧到今日还未熄灭,猝然想起来,总还是带着烈火燎过的疤痕,看不到,只有她能摸到。

冰凉的手指按揉,盲肠搅动,昏睡间叹出几声嗳气,动静不大,可有人的心留在了外间。

悄声悄息的抚散眉间的愁容,拭干眼角积聚的咸湿,兀自喃喃道:“床认人,还是里面的舒服些。”

沉酌双手抱起她,轻柔的放在床上,买了胃药,再哄她喝下,费了一会时间。

天边泛起青灰色,沉酌索性不睡了,躺在床侧,守着她乱踢乱打的手脚,后面直接用手臂虚虚的捆着她。

停了空调,杨慕灵额颈间发热,身体又不能大肆动弹,嘴里咕哝了几声,周遭开始泛凉。

杨慕灵睁眼就看见沉酌像一具干尸坐在床前,橙红色的太阳照透窗帘上的俗气云纹,可依然抵挡不住他身上的寒意。

杨慕灵被吓得扯着被子忘后侧移了一寸,皱着眉不满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“我不在,谁应该在?”

他眼神空洞,一望见底的怒意。

“裴砚深吗?”

杨慕灵的眼神开始逃避,“你在说谁,我不知道。”

接着扯开话题,“你要是有事的话,就去忙吧,不用管我。”

杨慕灵翻身拉起被子罩过头顶。

沉酌复述的每个字像鬼似地追着她,盘在她身边。

“裴砚深,别动。”

“离我远点,裴砚深。”

“我不要……”

他念的时候不带有一丝感情,干巴巴的,噎得杨慕灵频频咽口水。

被子下的空气稀薄,杨慕灵呼吸沉重,气温上升,憋红了脸,房间安静的像墓室,他们之中一定有一个人要永远留在这。

沉酌一把扯开被子,扔到地上,让杨慕灵毫无防备的坦诚在他锐光下。

他掰过杨慕灵的双肩,死死的钉在床榻上,阴沉发黑的脸就在杨慕灵的咫尺,她半眯着眼,不敢看他。

“他是谁?”

“你们什么关系?”

“到哪一步了?”

步步紧逼让杨慕灵憋闷,回呵他:“没有关系,就见过一面而已。”

“见过一面就能记到现在?你把我当傻子吗?”

杨慕灵笑讽他,“你多聪明啊,谁能骗的过你?”

这句话一出,无异是彻底撕破了伪装。

沉酌一言不发的松开她,在衣柜里翻找。

用力抻了抻黑宽的皮带,带韧在空气中发出“咻咻”声,令人毛骨悚然。

杨慕灵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走过来,每一步都走在她的心尖上,止不住的颤抖。

“你有完没完?”

“你说不清楚,就没完。”

杨慕灵飞身下床,刚往门口走了两步就被沉酌扯住,扔到了床上,没等她缓过神,按住她的肩胛,反手擒住双腕,快速的缠绕,密不可挣。

杨慕灵“嗬嗬”的大喘气,胸前游走的双手,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,开始妥协。

“我们是同学。”

鲜红的乳头被掐的要滴出水来,乳根贴着他的虎口随着他的动作扭曲变形。

“呃……”杨慕灵一声粗喘顶在喉口。

沉酌埋首在她的胸前,嗦着颤颤巍巍的莓果,血液涌聚,被他品的啧啧作响,手里还捏着白乳往嘴里送,想要把整个嫩乳都占为己有。

杨慕灵挺起胸腹,酥麻的胀痛感让她的身体积聚一股热气,化作一团水渍从丛林间流出来。

沉酌隔着她的底裤扣弄花心,沁出的一波波淫水打湿了他的指尖,拇指按上唇瓣里的阴蒂,不停的画圈揉弄。

杨慕灵急促的叫了一声,“他……他追过我……”

阴蒂上被掐了一把,喷出一股水,打断了杨慕灵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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