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是错的。
又输入祖国的生日,也是错的。
不能再输了,文件夹已经弹出提示,输错三次将会启动警报装置。
林月疏关了电脑,又翻看江恪的ipad。
却赫然发现,他的ipad空空如也,只有一个微信,微信里还只有一个“老婆[心]”。
唯一的联系人,还给置顶了。
林月疏哭笑不得,关了ipad回房睡觉。
……
翌日,林月疏被江恪叫醒:
“林月疏,早上好,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。”
林月疏揉着眼坐起来,没睡醒,又倒回去。
江恪把他拉起来:“不能再睡了,一天是很宝贵的,今天是最宝贵的。”
林月疏打了个哈欠,他知道江恪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因此也学着不再放心上。
嘴上说着“今天最宝贵”的江恪,却什么正事也没做,抱着林月疏在沙发上看鬼吹灯。
新的一集更新了,承接上次的剧情,江恪几分得意:
“老婆,我说得没错吧,主角也说,三长一短三长,是求救信号。”
林月疏看了他一眼,不作声。
江恪拉过他的手,在他掌心节奏地敲击着。
三长一短三长,s。
而后又敲着别的节奏。
林月疏静静看着,等他敲完,跟着熟练地脱口而出:
“lys?我的名字?”
“嗯。”江恪抱着他亲亲脸,“老婆真棒,我也很棒,第七天,我记住了你的名字。”
莫名其妙的言论,林月疏笑出了声。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笑,但就是好笑。
上厕所的工夫,林月疏看到几个保姆在走廊上忙活着,便随手抓一个问:
“你知道江先生的生日么。”
保姆摇头:“我来这四年了,从没见江先生过过生日,他也没提过。”
再抓一个问,还是一样的答案。
最后,林月疏抓过路过的杜宾:“知道你家铲屎官的生日么。”
杜宾一歪头:“汪?”
林月疏觉得自己好笑。
他看向杜宾脖子上挂的小金牌,上面刻着几行字:
【姓名:月月
年龄:三岁
生日:1023
走失请联系:136xxxxxxx】
林月疏脑门冒出愤怒符号。
怎么你也叫月月。
说起来,狗都有生日,江恪却没有。
林月疏捻着小牌牌看了很久,蓦的,视线一顿。
他忽然冒出个奇异的念头。
林月疏回到大厅,往江恪身边一坐,笑眯眯道:
“老公,能不能帮我跑个腿。”
江恪立马抬手要招呼保姆。
“不行。”林月疏按住他的手,“帮我去拿个快递,是我买的,很、私、密的东西,我不想别人知道。”
“这样。”江恪笑吟吟的揽过他,亲他的耳垂,“老婆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,我当然在所不辞。”
“嗯,地址在城北xx路xx驿站。”林月疏推了江恪一把,“快去,我等你。”
江恪搜了搜地址:“五十四公里?”
“我家就在那边嘛,买东西时默认地址忘记改了,你就去吧~可怜可怜你这身娇体弱的娇妻嘛~”
江恪俯下身子,指指脸蛋,无声地示意。
林月疏牙一咬心一横,亲了上去,随后又把人使劲往外推:
“开车慢点,注意安全。”
人一走,林月疏立马跳起来,跑到不远处的快递站要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,又跑去商场火速将货架一扫而空,大包小包哼哧哼哧回去了。
江恪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,他知道就算一头扎到城北也会无功而返,索性找个咖啡厅喝喝咖啡吃吃甜点,时间差不多才往回赶。
车子驶入宅子前的小路时,天彻底黑了。
江恪探出头望了眼,诡谲异常,整座大宅无半点灯光,隐匿于漆黑夜幕中,到点就亮的庭院灯也毫无生气低着头。
江恪轻笑一声,下车锁门。
进了屋,屋内依然一片漆黑,这个时间点本该忙活晚餐的保姆也不知去了哪里,呼吸声都没有的大宅像是电影中的鬼屋。
江恪抬手摸上开关,刚要按,又停住了。
视线里多了几道若隐若现的荧光线条,像个箭头,在地板上画出笔直的一道。
江恪循着箭头走,转了个弯,穿过阳台到了庭院。
荧光箭头不见了,漆黑如墨的庭院里,一个电脑大小的纸盒方方正正摆在那,周遭围了一圈晚香玉,粉色的星星灯节奏地缠绕着。
盒子上用荧光笔写了一行字:
【准备好寻宝大冒险了么?】
江恪拿起盒子掂了掂,很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