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你打晕带回了又脏又臭的窝棚。”
林月疏:“可以不打脸么,我的脸很珍贵。”
凌渡笑出了声:“当然,因为农民工看着林老师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会有感觉到爆炸。”
“然后林老师醒了,发现眼前一片漆黑,耳边传来哗哗水声,和农民工难听的,不标准的普通话。嘿嘿,今晚就让你彻底变成骚货,让你装高冷!”
凌渡放开林月疏去洗澡,叮嘱着:
“林老师,你好好等着,沉浸在黑暗的恐惧中,想象着丑陋腥臭的大稷坝马上要把你变成只会喊老公还要的骚货。”
林月疏身体打了圈战栗。
凌渡伸手在林月疏面前晃了晃,确定他看不见。
起身走到床头柜旁,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优选好物——一只装满红色药丸的小瓶子,打开盖子,发出一股特殊的臭味。
放床头,转身去洗澡。
林月疏静静坐在床上,不断做深呼吸。
太刺激了,当初怎么没想到和二霍搞点剧情py增添情趣。
只是现在想也晚了,今天飞机一落地,他就把二霍所有的联系方式全删了,自此天涯永不相见。
这个房间很大,接近三百平,大到听不到凌渡的洗澡声,他像是被丢入了真空环境,即便蒙上眼后听力变得更加敏锐,可还是听不到一点声响。
突然,耳中传来细微的声音,像是在很远的地方,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。
林月疏抬手摸上蒙眼领带,半晌,又放了回去。
操那闲心,除非凌渡洗澡不小心把那里摔折了,否则都成年人了,有点小磕小碰的自己也能处理好。
林月疏干脆躺下了,提前解开浴衣,静候佳音。
过了很久很久,在他昏昏欲睡之际,忽然被一阵哗啦声惊醒。
林月疏一下子坐起来,因为那哗啦声就在耳边,像是药瓶晃动的声音。
“农民工哥哥,你洗完了?”林月疏抬手摸索着,“又脏又臭的大稷坝有没有好好洗洗。”
身边刮过一阵似有若无的气流,脸前好像扑面而来一阵呼吸的热气。
他大概知道,凌渡洗完澡回来了。
冗长的一个世纪结束了,才听到头顶传来低低一声:
“嗯。”
林月疏立马进入状态,身子往床上一倒,双手主动缠在背后,挣扎着:
“不要,不要碰我,你要多少钱你说,我一个子不少你的,只要你把我安全送回去!”
身边忽然传来一阵异动,凌渡的声音才传来:
“你……你做什么梦,老子……老子不要钱,能和你这样的美人纠缠到不知……天地为何物,谁稀罕那点钱……”
林月疏深吸一口气。唉呀妈呀,这个凌渡台词功底也太差了,难怪网上那么多人骂他是花瓶,实至名归。
“那,那这样吧。”林月疏胜在演技炸裂,再差劲的台词也能稳稳接住,“我帮你口,你放了我好不好,我一回去,立马给你打钱,十万,不不不,一百万。”
又是一阵异动,凌渡的台词听着更膈应人了:
“不……老子今天就就就要屮死你……”
听着带着哭腔的声音,他倒还委屈上了。
林月疏正在心里给他分析台词,嘴巴里忽然被堵上毛巾之类的东西。
身边响起一阵湿哒哒的脚步声,越来越远,最后消失不见。
林月疏还以为他走了,刚要摘下领带。
一只劲悍有力的大手死死扼住他的手腕,夹着双手举过头顶,毛巾绑上。
林月疏感叹,休息日还得上班,这次来得太亏了,下次至少找个演技过关的。
身上忽然一凉,浴衣被人抽走了。